即使已经过去了五十年,再提到这个名字,昔年面对过他的人还是觉得脊骨发寒。
    其中一人道:“妖主年轻,不曾见过当年大战,自是不知道当年剑主将魔尊打入炼狱窟的艰难,炼狱窟这地方,有入无出,所以今日之事,绝不会是他!”
    朱韶笑了笑,他也不反驳,只是问:“那就是说,诸位宁可相信云水宫叛变,也不愿相信魔尊可能已离炼狱窟,整饬魔道重来了?”
    众人哑口。
    云水宫主接道:“要说是魔道也不无可能——这么多年来,司幽府何曾离开过炼狱窟,枯叶宫又何曾与司幽府如此关系密切过。只有魔尊复出命令之下,才会使这一东一西两方势力甘心合作。”
    有人仍在强辩:“可、可这也不能证明——”
    他们看向了一剑江寒,眼中全是最后的期待:“在场中人,除了秦剑主,便是一剑江寒与温晦关系最深,他有发言权,不如问他!”
    所有人都看向了一剑江寒,一剑江寒却看着四方池。
    他对安远明道:“醉光阴开始开花了,云松还能撑多久?”
    安远明救徒心切,哪里还管得了什么温晦流光,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流云之内:“以云松的修为,大约还能再撑三刻。”
    一剑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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