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一眼,只觉得古怪,却也分不出是什么。
    越鸣砚道:“事出突然,我与师兄的比试还是改日再续,先停战共出。”
    云松看了看四周,却道:“怕是来不及。”
    越鸣砚:“怎么?”
    云松道:“你看这四周景色,连风都不动。我们怕是被锁在什么界里了,只是在战中未有所觉。”
    越鸣砚如今细看自然也发现了,随着云松的这句话,连界似乎都懒得再伪装了,他们的周围开始变得阴暗而无光。
    越鸣砚低声道:“这到底是什么!”
    云松气虚:“我曾听我师父说过,云水宫有一珍宝名为‘东流水’,可造一界。类似于阆风筑阁黑塔,却远比黑塔可怖强悍。当年云水宫就是用这东西,困住了无数强大的、想要夺燕白剑的修者。不过这东西应该早就已经被魔尊毁了,所以现在我们遇上的是什么,我也猜不到。”
    越鸣砚握着剑,极尽可能的以寒气逼迫着那些花不敢逼近。
    越鸣砚他们看不见外面,可外面却能看见里面。
    秦湛心想,这大概也是故意的,只有他们能看见里面有多糟糕,才会越发心焦于结局。
    安远明原本是在台上,如今也忍不住下来。
    他看着虚弱的云松,喊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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