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又看向秦湛。
    秦湛已入东流水。
    她的剑从横于身前转而垂下。
    越鸣砚支着眠冬,拼尽全力将无名花拒在自己与云松周身一寸之外,这些花也像有自我意志,在发现寒冻不得过后,竟疯狂繁衍,以死去的花枝交叠覆盖眠冬冰寒,扑于无数花枝之上向两人扑来。
    越鸣砚可冻一枝,却无法冻住整片春日。虽是如此,他却也仍苦苦支撑着,无名花进不了那一寸,堆叠的花枝近乎要有眠冬剑长的高度,疯狂地舒张横展令人毛骨悚然——
    就在这时,他猛觉阴云瞬散,下意识抬起头来。
    便听见极轻的玻璃碎声。
    秦湛道:“第二。”
    原本活着的花枝忽然间顿住,紧接着便像是玻璃制品一般在越鸣砚的眼前崩碎了彻底。他看着那些冰晶破碎,而后见到了踏进了石台的人。
    秦湛执着剑,一身白裳,踏进了清河尽头里。
    清河镇外,众人忽见天地日月变色,心慌不已,不免私下窃窃,又慌张自街上躲入屋内,只敢透过半开的窗户看向风云变化中心的云水宫。
    街上一时空荡荡,连卖面的摊贩一时都慌得丢下手中活计,躲去了家伙后。
    唯有一玄裳青年,依然慢条斯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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