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什么,这意味着他如果想用东流水和最光阴来对付正道,早在五十年前就能用!时间是足够的!”
    “可他没有,只是命我们收回来存放。明明可以用却不用,甚至一定要拖到五十年后用——我只能想到一个解释,在五十年前,在他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就知道会有今天一日!”
    司幽府君听得越发迷糊:“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知非否道:“我直说吧,这局不是我设的,我不过也是身在局中,甚至就一剑江寒这昆仑最后的传人同魔尊做个了赌,还赌输了。东流水是魔尊开启的,醉光阴也是他放的。这场两择之局是他布下,或者说——是他五十年前就想好了要布下的戏。”
    司幽府君:“……你等等,我怎么越听越糊涂。按你说的说法,今日这局是魔尊自己布的。”
    知非否:“是。”
    司幽府君道:“还是他五十年前就想好的。”
    知非否:“对。”
    司幽府君匪夷所思:“他怎么想好,五十年前啊,他难道还猜到了自己会被秦湛打下炼狱窟吗?”
    知非否微微眯起了眼睛:“或许呢。”
    司幽府君冷冷道:“我看你是想得太多,又被一剑江寒在这十年里撵得染上了老鼠的习性,病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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