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在一开始就准备好。”
    司幽府君后知后觉:“除了东流水和醉光阴,你还放了别的东西进去?!”
    知非否摇了摇扇子,他敛眉含笑:“不算是东西,只能算是个愿望。”
    司幽府君想了想,又联系了知非否这段时间的行踪作为,他忽然明白过来知非否到底在清河尽头里还做了什么手脚。他看着自己的同僚,真情实感道:“你这个人,当真阴险毒辣。也难怪当年南诏王宁可牺牲边境军,也誓要诛杀了你。”
    知非否容色不改,他微笑道:“谬赞了,好说。”
    司幽府君:“……”
    天近黄昏。
    散云被霞光染出万千华彩。
    朱韶微微抬了头,看了天一眼。
    他站起了身,往台下走了两步,似乎是想要更清楚地看看四方池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