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越鸣砚回答:“祁连剑派的安远明道长,安前辈。”
    一剑江寒:“……哈?”
    阙如言也被这个名字给弄懵了:“安远明?”
    越鸣砚解释道:“安道长在利益上,从来都是与正道统一的。而在面对魔道时,他的利益和师尊的利益也是统一的。加上如今云松重伤,正需要阙师伯的医治,如果我们提出需要他的帮助,他不会拒绝。”
    阙如言道:“可是,为什么一定还要一个安远明?一剑江寒不够吗?”
    越鸣砚无奈地笑了,他说:“总要有人能够让所有人相信,受伤的人是我。阙师伯和一剑前辈都不是善于此道之人,只有安道长,他的身份地位足以令人取信,而他更有这个能力让别人相信。”
    越鸣砚说的婉转,好在一剑江寒和阙如言明白了。
    简单来说,总得有个会演戏的,还能演到所有人都相信。从在场的人来看,的确是只有安远明合适了。
    一剑江寒立刻道:“我去叫他。”
    安明远原本在照看云松,被一剑江寒抓着手就一路拖过来,根本就是半懵的。他还来不及呵斥一剑江寒这种不顾礼节的行为,先看见了年少的秦湛。
    安远明喉咙里的话顿时一句也说不出,甚至倒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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