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不会觉得家禽是自己的同类一样,他也从不觉得人类是他的同类。
    他活得孤僻桀骜,就像是某种已然灭绝的生物孤独存活于全新的陌生时代,既不屑于入蝼蚁般的众生,却又寻不到同路人,便也越发乖戾孤僻,生人难近。
    想要对这种人动之以情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阙如言了解这一点,所以她才提出带小花去。
    小花大约是这世上,唯一能被他当作“人”的同族,若是小花去求,事情或许能顺利些。
    阙如言道:“我也有私心,眼见着正魔两道即将开战,小花作为药阁弟子自然是要随我上前线的。但她还那么小,我实在是不忍心。她跟着你们走,避开争端也好。若是祖爷爷愿意留她在身边,那更好。”
    越鸣砚闻言沉默片刻,方才对阙如言说:“阙师伯这话,问过花师妹了吗?”
    阙如言当然还没来得及问,但小花是她的徒弟,只要是她的命令,小花一定会遵循。
    越鸣砚看了出来,他对阙如言道:“若是阙师伯要求,师妹自然不会违抗。可师伯是否也该问问师妹的想法?比起远在千里之外不知师伯安危的一时平静,她会否更想要陪在师伯身边,帮着师伯去挣一丝属于药阁未来的平静。”
    阙如言被问住了。
    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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