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砚的眼里带上了期待:“你会做饭吗?”
十五岁的秦湛,辟谷总是学得半途而废。
她饿了就是要吃的,不饿也要吃。温晦拿她没办法,也觉得辟谷是小道,学不会也没什么关系,这样纵着她,以至于她一个辟谷,足足到了快二十岁才学会。
如今秦湛是真觉得饿,越鸣砚怔了一瞬,即刻道:“我会,师尊你等一等。”
一叶舟作为法器,上面自然是不会有食物。倒是越鸣砚自己的乾坤袋里,还有着先前和清河镇面摊老板学面时剩下的一些材料,越鸣砚配合基本的五行术简单下了一锅面,叫了小花一起来吃。
小花和秦湛便坐在四方桌前乖巧地等。
这样的秦湛着实太少见了,以至于越鸣砚在盛面的时候,都要忍不住偏向秦湛更多一点。
一碗面吃完,小花将越鸣砚的手艺夸了无数遍。秦湛倒是没什么反应,不像后来的她会赞扬越鸣砚进步,如今的她反倒没觉得有哪里特别。
不过感谢还是要的。
秦湛道了谢,忽而又想到了什么对越鸣砚说:“我知道你叫越鸣砚,却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写。”
越鸣砚蘸了茶水,在桌上写了自己的名字:“是我舅舅替我取的。”
秦湛看了那三个字,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