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脸上的惊讶只存了一息,他看着秦湛倒是平静又从容,和秦湛记忆里的温晦没有半点偏差。
    可他都已经入了魔了,怎么可能没有半点偏差呢?
    秦湛死死地盯着他,今日月色很好,能将立于雪中的人照得非常清楚,秦湛从头盯着温晦直到脚,看了约莫有两三回,看得连温晦也生起了好奇心,问了句:“阿湛,你看什么呢?”
    秦湛心情复杂极了。
    她看着温晦,温晦也看着他。
    北境寂寥,除却风外,天地间似乎就只有立于雪谷中的这两人了。
    十五岁的秦湛张了口,她却说:“你怎么穿成这样了,丑。”
    温晦闻言看了看自己,玄裳墨袍,衣角上绣着的金线还是南诏国御供,比起当年的白袍子不知好去了哪里。可他依然含着笑意问了秦湛:“你觉得什么才好?”
    秦湛向他走去,嘴里半点没停:“大红大绿啊,喜庆。”
    温晦笑着没说话。
    秦湛在离他约有三寸处停了下来,她没再向前,也没问温晦为什么不回答了。
    她问温晦:“你来求医?”
    温晦答:“不是。”
    秦湛又问:“那是为杀我而来?”
    温晦笑了:“也不是。”
    秦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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