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直起了身。
    十五岁的秦湛穿着的衣袍在她的身上已显得有些滑稽,可她眉目清冷,瞧着眼前人的视线也清澈而坚定,倒令人完全在意不到这一处。
    一夜过去,两人的肩上都落下了些被风吹上的雪。
    “温晦。”
    秦湛握着剑,直视着他,她绷紧了嘴角,浑身上下都在紧张,因此甚至都没有问一句温晦来此做什么。
    温晦倒是自己答了,他又回答了此时眼前的秦湛。
    温晦道:“我来杀一人。”
    秦湛问:“谁?”
    温晦的剑已脱鞘!他横执鹿鸣,敛眉对秦湛淡声道:“越鸣砚。”
    他话音刚落,越鸣砚便从洞内匆匆而出,他神色焦急直至见到了秦湛,先是怔了一瞬,而后松了口气。他道:“师尊恢复了。”
    越鸣砚说:“昨日似乎有人下了咒,弟子一时不查——”他话未说完,便已见到了温晦。
    越鸣砚一惊,尚来不及回应,温晦见到了他,已一式剑招而出!
    秦湛想也不想,一剑便挡了过去。
    她质问温晦:“你疯到连徒孙都要杀了吗!”
    温晦答:“这话说得也对我太自信了些,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杀了他。”
    秦湛想也不想,她同样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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