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闻言,看了看绮澜尘,她有些话想说,最后又全吞了回去。
    她指向了第二处。
    与此同时,温晦终于到了魔宫大殿。
    其下三人向他行礼,他神色瞧着疲惫而冷淡,目光在知非否身上多停了三分,却又未质问他一句话,反倒让知非否心里忐忑不安。
    温晦随意坐在了一把椅子上,他这个人似乎对于位置从来没有过特别的喜好。
    他坐了下来,三人面面相觑,直漪寄奴大着胆子问了句:“不知魔尊召奴等前来,所谓何事?”
    温晦顺口答:“知非否没告诉你们吗?我以为他猜得差不多了。”
    知非否闻言只觉背脊冷汗直沁,他刚想要辩解两句,却忘了这里还有漪寄奴。
    漪寄奴轻笑:“这倒是,不哭阎王的确已经将他猜到的、魔尊的心事,都说了一二。”她故意说得暧昧又模糊,惹得知非否咬牙只能说:“属下只是见魔尊遣了司幽府君去云水宫递赌约,冒犯猜测魔尊召我等或是为了此事。”
    他剩下的也不多说,一副恭敬模样。
    温晦看着他,笑了声,他道:“那我替你说完这剩下的。”
    “我允了燕白剑主闯魔域,但规则上却也写的并非毫无漏洞。以我对四宗的了解,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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