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她。这个选择不好,我不喜欢。”
    “我做了一场赌局,赌上你我,赌上阿湛。”
    “我不杀你,我打算问天去争一个绝境中的可能。”
    越鸣砚看着温晦,他觉得自己在这一刻似乎有些接近了他,却又似乎仍旧没有看清他。
    他预感此时的温晦无论他问什么他都会解答,所以越鸣砚有很多想问。
    他想问温晦,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五十年前就存在,为什么后来又会变成越鸣砚。
    他想问温晦,温晦到底看见他做下了何等滔天大罪,方才不惜入魔也要寻到他杀了他。
    他还想问温晦,纵使要杀了他,为何又要掀起正魔大战,徒惹伤亡无数、尸山血海。
    可他最后问:“温晦,你说没有理由,可总有驱使你走下去的原因。我想要一个原因。”
    温晦顿住了,他拿着那柄碧绿色的剑,腰间佩着的是他的鹿鸣。
    他仰头看了看天,笑着问:“越鸣砚,你见今日日光可好?”
    越鸣砚随他一同抬头看了天,天高云淡,日暖倾城,鹿鸣宫内草木匆匆,间有鸟鸣雀声,是难得的好时日。
    他回答了温晦:“碧蓝如玺。”
    温晦笑了。
    他向越鸣砚挥手作别,行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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