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系着金黄络子的红珠,这珠子在漫道的雾气里散着莹莹的光。
    朱韶缓声道:“不哭阎王,枯木逢春。”
    雾里似也传来一声笑,片刻后,知非否从夺魄生途中步出。他仍旧是一身锦衣青袍的打扮,手里握着他的那柄扇子,朝着朱韶致礼:“玉凰山主,真是想不到……想不到你我初见竟会是在这样的地方。”
    他故意说的暧昧,朱韶却毫不为所动。光凭借知非否利用了东境王妃,甚至最后驱使她牺牲成了“噬血阵”这一点,哪怕朱韶与他的母亲感情再冷淡,都与知非否有着解不开的仇。
    想到这里,朱韶又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一剑江寒,不对,不是他与知非否有仇,而是这天下里于知非否无仇无怨的、怕是根本寥寥无几。
    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以灾难绝望为趣,人心是他的游乐场,摇摆操弄他人便是他的目的。
    被他玩弄之人对他越愤恨,越失去理智,他反倒似更能从中获得满足。朱韶不过只看了他一眼,应着同修五行术的缘故,便大抵能看出这个人的本质。
    他的壳子里是空的,他活在人间,却又不想生。他沉在了地狱里,却又未曾死。
    知非否微微笑着,他侧身让过了秦湛与一剑江寒,甚至友好地多问了句:“二位不先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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