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主一悟炼狱窟数载,今时今日的燕白剑主,还能再胜一次吗?”
    一剑江寒握紧了剑。
    朱韶却看着知非否道:“一剑前辈,对付自负聪慧之人的最佳方法,就是永远不要听他们开口说话。”
    一剑江寒回了头,便见朱韶将珠子从手心抽出,缠上了自己的右手手腕,他瞧着倒似未曾受到知非否半分影响,反对一剑江寒说:“对付他,只需要一个字不听一个字不信,原封不动去按计划行事便可了。”
    “前辈与师尊且去,这里有我。正如师尊前日所言,各行其则,各走其道!”
    一剑江寒深深看了朱韶一眼,末了方说:“此人狡诈,你自小心。”
    朱韶颔首,他看向秦湛。
    秦湛并未安慰他,反颇为冷淡地说:“别死了。”
    “我秦湛的徒弟,可殉于道、可亡于战,但绝不可困死于‘心’。”她看着朱韶,像是要将这句话敲进他的心里去,“阆风剑阁的传人,无论手中是否执剑,剑意存心。”
    朱韶向着秦湛深深敬了一礼,他道:“是。”
    雾气更浓。
    秦湛和一剑江寒离开,这两人离开,无疑也在知非否的预计之内。
    他看着朱韶,折扇轻敲指骨,忍不住轻笑道:“说实话,我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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