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也能算是最了解你吗?”
温晦答:“是真笑。”
秦湛听着这似是而非的答案,只觉得怒由心头起。
五十年是这样,五十年后还是这样。
“温晦——!”
温晦闻言,缓缓从石桌后站起了身。他的动作不快,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慢,可看在秦湛的眼里却不亚于风起云涌,大敌当头,她自己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已惯性略退了半步,手指更是下意识地搭上了燕白剑柄。
温晦瞧见了,笑了一声。
他手握鹿鸣长剑自桌后踱步而来,其神皎然如日月,行步飒沓自若,周身明明剑意未散一寸,却已让满宫草木皆静、风止蝉寂。秦湛浑身绷得僵直,只需温晦露出半点杀意,她手中的燕白便会即刻出鞘与之相抗。
可温晦却是先抬头看了眼这鹿鸣殿上空的天,又低眸见了那些受惊躲避的鸟雀。这些鸟雀中机敏些的,自然是在他取剑的那一刻便四散奔逃了干净,留下那些反应迟缓的,如今方才察觉不妙,再想要逃脱,却已经没了机会,只能用尽全力地、往茂密的树枝叶中的更深处躲去。
秦湛自然也顺着温晦的视线看见了那些仓皇躲避的鸟雀。
她与温晦若是全力而战,以燕白之利,怕是连鹿鸣宫都能一并移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