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白张了口,他又看了看温晦,像是难以置信他怎么会突然就这样了。明明在北境的时候,在北境的时候他还——
    温晦含着笑,他指了指秦湛手中的燕白剑:“也不需要了越鸣砚的命,只需牺牲他一只胳膊,你就依然能用这柄剑来对付我。”
    “你和他,总要有一人不能执剑。”
    燕白怔怔地看向了秦湛,他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根本什么也说不出来。说什么,说不能让小越没了手臂,他还要学剑?还是说你不能弃我,你若是弃我,很可能会被温晦斩于魔宫?
    燕白根本选不出来。
    所以秦湛选了。
    她毫不犹豫地丢开了燕白,在燕白的尖叫声中对温晦颔首道:“好。”
    燕白:“……秦湛!”
    秦湛直视向温晦,她淡声说:“我是个剑修,剑意尚在,握剑的手尚在,就没什么不能比的。”
    温晦闻言,淡笑不语。
    他颔首:“好。”
    燕白着急,他当然不觉得秦湛弃剑是个好主意。可他还未来得及至秦湛面前再劝她几句,劝她再想想别的办法,先被秦湛狠厉的一眼逼了回去。
    燕白陪着秦湛那么多年,从未见过她这般凶狠的眼神。
    秦湛不爱说话,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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