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秦湛话音刚落,废墟处完全被剑意碎成了齑粉。有人影自漫天灰尘中走出,朱韶眯眼认了一认,他认出了走出来的那个人,却喊不出那个名字。
因为实在是不一样。
就算还是一张脸,甚至还是同样的服制,只不过稍许变了神情,便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人。
还是一剑江寒不确定地叫了一声:“小越?”
“越鸣砚”抬头向一剑江寒看去,他似乎想了一会儿,方才迟疑着点头,对一剑江寒道:“是我。”
一剑江寒从未见过这样的越鸣砚,他皱起了眉,忍不住问:“你怎么了?”
“越鸣砚”答:“我无事。”
一剑江寒眉头紧锁,而秦湛却与他说不得太多,只能先道:“他不是越鸣砚。”
“越鸣砚”听见了这句话,却有些不快的皱起了眉。
他对秦湛说:“我是他。”
“我是越鸣砚。”
他甚至有些执拗地指向了朱韶:“玉凰山妖主,朱韶,师兄。我说得对吗?”
朱韶和一剑江寒简直满头雾水,他们都被这突忽其来的变故给弄懵了,齐齐看向秦湛。
秦湛张开手,原本坠地的那柄碧色长剑仿佛受到召引,转瞬间飞入了她的手里。“越鸣砚”见她对自己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