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子微微颔首:“然后?”
然后?
然后燕白就忘了自己该做什么,真希望是一辈子的越鸣砚与秦湛了。
燕白答不出。
道子敛下眉目,他道:“算了。”
他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魔域里,鹿鸣殿已经消失了,唯有天上的太阳正好,天气也好。
他突然问:“重玄,那是什么?”
燕白见了,发现是自己的络子。秦湛曾经用昆仑玉替他编的那根,他最喜欢的那根,只是在鹿鸣殿的战斗里被波及崩碎了,如今只有几片缠在断了的络子上。
道子弯腰将络子捡了起来,他捏着袖口擦了擦,对着阳光看了一会儿,脸上面无表情,可又看了很久。
燕白忍不住问:“你——”
可他又没问出口。
而道子却回答了他,道子的眼里透着星点新奇,他说:“燕白,珠子上刻着你的名子啊。”
朔夜爵强行催动术法,将众人一夕从魔域拉去了北境雪谷,众人虽安全了,他却是一口血吐出,整个人如张白纸一般,似乎再来一下,便要被撕碎了。
小花原本不明所以,突然见朔夜爵伤重,慌了一瞬,连上前帮他封住穴道,吓得手都在抖。
朔夜爵咳了一声,对小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