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背叛我,所以这信还是要送。只要送了,阙师姐便能知道如今的‘越鸣砚’才是危险。”
    朔夜爵抬眸,问他:“阙如言可镇不住整个正道,也不知是碰巧还是你倒霉,能压住正道,并且还会信赖你的人——要不此时在这里,要不就已经死了。”
    “原本帮你的那个大和尚,还成了你身上洗不去的命案。先不论其他,四宗里的莲华寺是一定要你的命了。”
    “——那也要他们拿的走。”秦湛淡然,她抬眸道:“这法子,越鸣砚或许能想出,但他不会用来对付我。道子会对付我,但他过于傲慢,决计想不出这样阴损的办法。”
    “所以——”
    朔夜爵双手抱胸:“你想说什么直说。”
    秦湛道:“知非否怕是还活着。”
    她此话刚说完,朔夜爵便似有若无地看向了朱韶。知非否是朱韶负责对付的,而朱韶看起来怎么都不是个会放敌人生的大善人。
    果然,朱韶闻言皱眉,他否认道:“不可能,我亲手将朱羽刺进了他的心脏!”
    秦湛道:“是他的心脏,还是他替身的心脏。别忘了,不哭阎王扬名的一手便是枯木逢春术中的替身术。他若是从一早就打定了注意要诈死,要骗过你并不是难事。”
    朱韶张了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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