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夜爵看着她未说话,直到秦湛已将朱韶要做的事情全部吩咐完了,他的眼中才慢慢露出复杂来。
    他似乎有那一点能够理解温晦了。
    纵然再不舍,有秦湛这样的徒弟,确实值得豪赌。
    秦湛吩咐完了朱韶,她没什么波动的看向朔夜爵。
    她道:“朔先生,您这么快便得了消息,怕是身在北境也有独特的消息来源。既然如此我便多问一句,正道扣上叛变帽子的,是只有我一人,还是连着一剑与绮师姐一并了?”
    秦湛改了对朔夜爵的称呼,朔夜爵也只当不知道。
    他回答了秦湛:“只有你一人。”
    朔夜爵漫不经心道:“你在正道这么多年,正道里也不全是傻子。一个禅然的死只能栽在一人身上,既然栽了你,就不能再拖下绮澜尘和一剑江寒。”
    “绮澜尘不是和你关系还差吗?就算是知非否想要一竿子都打死,也要他有足够的筹码。”
    秦湛接口道:“怕是他手里只有禅然之死。道子性傲,有太多不屑。怕是这件事,他都是后知后觉方才明白。虽然我说这话或许太过无据——但既然他在魔宫里未曾肯放弃越鸣砚的身份,只要‘越鸣砚’对他仍有影响,他就不会完全去听信知非否的话。知非否没法掌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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