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必然是滋养天梯,我们当然要赶在他之前——”话说到一半,朔夜爵猛然收声,他惊疑不定地看向秦湛,低声道:“……你不打算开战。”
    秦湛道:“温晦别无他法,他为了争取时间,方才做了这个决定。”
    “而我不是温晦。”秦湛看了看她的手心,仿佛那里真的有一枚棋子,“下棋观全局,这是他的风格。下棋斩绝路,这才是我的风格。”
    秦湛握紧了手,她神色平宁:“道子已现,为何还要去对付修士?”
    “我要做的,是斩天梯。”
    朔夜爵:“你要绝了天下修者飞升的路?”
    秦湛道:“有了天梯才有的道,算不上是天道。不是自己的,不要也罢。”
    朔夜爵闻言,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半晌后方道:“秦湛,你真是温晦的好徒弟。”
    秦湛不置可否,朔夜爵呛了风,他咳了两声,对秦湛道:“说吧,你到底打算怎么做。斩天梯,你若是不飞升可是连天梯都触碰不到,可你若是飞升,即刻便会成为天梯的养料——”
    朔夜爵笑了声:“还是你有别的办法?”
    秦湛却说:“我师父知道真相,是因为他飞了升,朔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朔夜爵敛眉:“你也看见了,我和花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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