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年盯着他,忽而便笑了。
    他道:“你是尊上在此处寻的仆人?倒也有趣。”
    “他们叫你什么,不哭阎王,这名字可真够怪的。”
    知非否笑了笑。
    那乌发青年也笑了,他说:“说起来,他们才是你的同类吧,你下手可真不留情呀。”
    知非否淡声道:“同类里也要分门别类,好比善恶,好比强弱。细分下去,也就不能算是同类了。”
    乌发青年听了,点头道:“这倒是,我脾气就很好,凤舞脾气就不好,我们还是姐弟。”说着,乌发青年又问:“那你算这其中的哪一种?”
    知非否微笑答:“狼心狗肺的那一种。”
    乌发青年一怔,紧接着不可抑制地哈哈大笑,他差点笑出眼泪来,对知非否道:“你可真有意思,凤舞,你听见没有?”
    “我头次听见有人说自己狼心狗肺。”
    名为凤舞的雪发女子冷冷瞪了青年一眼,既未开口,却也未放松半点对知非否的警惕。
    她只是瞧见了道子,犹豫片刻后上前道:“尊上可是有心事,我与凤鸣此来,便是为了替尊上分忧,尊上若有事不妨尽吩咐我与凤鸣。”
    道子却未说话,好半晌,他对凤舞说:“云水宫内有一样东西,叫作一梦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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