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瞬间煞白,几乎是在同时陷入了紧绷的状态,他先是要去寻自己的刀,见那把刀被阙如言搁在了马车一旁的架子上方才松了口气,接着问阙如言:“我让你逃,你为什么不逃。”
    阙如言冷声道:“你是魔道,又为什么从我手中接过药喝下?”
    司幽府君不善口舌之争,他自觉避过了话头,过了会儿才说:“这不是什么好事,你真想知道吗?”
    阙如言淡声道:“是不是好事也不是该由你来判断。”
    司幽府君冷笑了一声,他说:“既然你想知道,我也没什么不能说的。秦湛杀了温晦。”
    阙如言眼睫微动,她冷声问:“然后?”
    司幽府君撇过头去:“然后?然后越鸣砚入了魔,他杀了禅然。”
    阙如言:“……!?”
    阙如言:“不可能!”
    司幽府君似笑非笑:“是你要问的,如今我说了,你却又不信。”
    阙如言极力镇定,她说:“你说越鸣砚杀禅然,禅然是何种修为,越鸣砚怎么可能杀了他,更何况,他又要如何从秦湛手中夺燕白剑——”
    司幽府君毫不犹豫:“因为燕白本来就是他的。”
    阙如言:“什——”
    司幽府君顿了一瞬,似乎也觉得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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