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将事情得知了个大概,如今细听阿晚从头至尾讲来,越发心惊。
阿晚最后道:“温前辈……已为我们走出了最难的一步,剩下的,也该由我们来做了。”
阙如言沉默片刻,方才说:“那需要我做什么?”
秦湛道:“按我原本的想法,本是想请阙师姐与绮师姐一道先逼出知非否,再想办法诱导道尊共掌正道。但如今天梯下的突然,天上城人也来的突然,原本的法子便不能再用了。”
“好在天上城的人大多都轻视我等,他们任凭知非否驱逐了一部分正道人士,反倒为我们添了一分助力。”
秦湛说:“阙师姐,阙氏在修真界中有极高的声望,你又是药阁阁主,如果是你说出的话,那些已逃出云水宫的修者大概会听。”
阙如言问:“你是要我为你作证吗?”
秦湛摇了摇头:“不,禅然一事,我实难洗清。就算是天上城目的暴露,正式与我等为敌,有这无法彻底洗脱的疑点在,我为领袖,也难服众。与其届时再出状况,不如一开始便不做。”
阙如言困惑:“那我还能帮你什么?”
秦湛道:“我不行,但绮师姐可以。”
“绮师姐统领桃源数十年,素有决断。她足以将已成散沙的正道重新聚拢,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