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到了难以力胜之际,剑主不妨试试对道子叫一声‘小越’。”
    秦湛皱眉:“……什么意思?”
    阿晚犹豫一刻,咬牙道:“越鸣砚他喜欢你,敬爱你,超过一切,而这份感情,道子丢不去、抹不掉。”
    “如果我没猜错,他之所以认定自己是越鸣砚,便是因为不愿意放弃这份情绪。”
    “小越曾经存在的二十多年,使得道子也无法对您漠视,甚至——使得道子对您也有恋慕。”
    秦湛起先还有些不明白,但阿晚说的如此直白后,她只要不是傻子,也就都明白了。
    她低声道:“你是要我利用小越的感情?”
    阿晚眉目微利:“是。”
    秦湛沉默了,半晌后她道:“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我偶尔也觉得小越似乎心忧愁苦,但我问他,他也总说无事。他说无事,我便也当做无事了……这么看来,作为师父,在这十年多里,我原是失职。”
    “既已失职,至少——也不该再轻贱他的感情。”
    阿晚低声道:“剑主……”
    “我还记得他说过,若是日后得了什么,都定要分我一半。”秦湛微微笑了,“小越做我徒弟十年,惯来尊师重道,从不愿使我有片刻烦心。”
    “你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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