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道子还在他的身边,便抽抽搭搭地对秦湛说:“秦、秦湛,我想你了。”
秦湛完全没想到都是如今这个状态了,燕白开口竟然还是这样的一句话。他这么哭着说,秦湛一时间倒是完全不会答了。
秦湛不答,有别人答。
凤鸣冷声道:“重玄,别忘了你是谁的剑。”
燕白闻言,脾气立刻上来。他也不哭了,冲凤鸣冷笑道:“关你什么事,我是谁的剑也不是你的。你管不着!”
凤鸣:“……”
凤鸣不满,他压低声音:“重玄,你别忘了,我们才是来自一处!”
燕白却是偏头看向了眠冬剑,他像是在听什么,而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笑。
凤鸣不解:“你笑什么。”
燕白慢悠悠道:“笑你还没有眠冬明白,我和眠冬是剑啊,你非得说和我一处,你也是剑吗?”
凤鸣彻底冷下了神色:“重玄,你是还没被关够。”
提到“被关”,燕白的面上总算是露出了怯意,然而这点怯意也只是驱使他往秦湛的身边又靠了靠,他飘去了秦湛处,躲在她的身后,对凤鸣嘲笑道:“有本事你打赢她呀?”
凤鸣:“……”
秦湛淡淡开口:“燕白。”
燕白闻言,即刻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