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师父,那个在知非否眼里,甚至不配念出“昆仑”二字的昆仑传人。
    知非否神色自在的瞧着一剑江寒。可他自在神色不过浮了分毫,便又凝起了。
    一剑江寒抬起了眼,他对知非否道:“我懒得管那么多弯弯绕绕。”
    “我问你,我师父是你杀的吗?”
    知非否微微眯起眼,他惯来说谎成性,可这一刻,在一剑江寒的面前,他却不想说了。
    知非否含笑:“是。”
    一剑江寒又问:“你是否站在天上来客一处,无论如何,也要我等皆死,置我等于万劫?”
    知非否眯着眼:“是。”
    一剑江寒拔出了自己的另一把剑。这是知非否第一次见到一剑江寒同时握着他的两柄剑对敌。
    一剑江寒道:“那就没错了,我要杀你。”
    不知春为两把剑。
    一长一短,一宽一窄。
    一剑江寒寒眸微抬,知非否便感到了彻骨的凉意。
    就像他最初对一剑江寒的评价一样——一剑江寒的性格,注定他将是他最难对付的敌人!
    一剑江寒。
    一剑可寒江海,若他手中有两柄剑呢?
    知非否尚是百里珏的时候,率领南诏大军于战场奔驰,披甲酣战,所向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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