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将他的双手也在这剑下被割得血肉模糊外,根本半分也挡不了一剑江寒的剑势。
    一剑江寒的剑,穿透了知非否的心脏。
    知非否低下头,唇口刚启,喉头便是一口血涌出。
    一剑江寒的剑太厉,他断的不仅是心脉,还有灵气,还有感知。
    他整个人,都在这一剑里,被冰冷的死亡所侵蚀殆尽。
    知非否双手抓着一剑江寒的剑刃,他咳出了血,喉头被寒意冻住,他说不了话。
    一剑江寒道:“知非否,百里珏。”
    知非否双目圆瞪。
    一剑江寒淡声道:“我知道你想要琉璃灯做什么,司幽府君告诉了我们你的过去。你想召回那位魔门少女的魂灵,可你就算召回了,又有什么用?”
    “你想见她,到底是因为思念,还仅仅只是因为你不甘罢了。”
    “你是个天生自负者,天下人从未被你放进过眼里。那个姑娘,若是她未为你而牺牲了自己,你又真的会将她放在心里去吗?”
    “你从头至尾,不过只是借着她,抒发你对这世间的不满与恨罢了。”
    知非否本已涣散的瞳孔在这一刻骤然收紧,一剑江寒本欲抽剑,却被知非否紧紧的抓住了剑锋。剑锋深深割进了他的手掌里,他却只是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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