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近东脸一红道:“我不是,我是市场稽查股,副局长是曹局长,他身体不舒服,回家吃药了。”
何京生赞赏地微微一笑。
他明白,在这种情况下,大家一般明哲保身,都退缩到一边了,或者只是作为看客。
从事情闹出来,打报警电话、一直在现场维持秩序的只有夏近东。
曹局长在场是职责所在,夏近东则是心思淳朴,不愿看见有人出事,内心深处还有一点内疚,心道,都是自己儿子出了这个主意,导致现在难以收拾。
这时候,钱少群局长在谢阿姨和许小曼的搀扶下下了楼。
众人都上来询问,他非常疲惫地摆了摆手,也没有和县长何京生打招呼,自顾自地往家里去了。
可以确定的是,这次王俊伟可是永无翻身之地了。
后来夏小洛了解到,在告状信被四处张贴、联合调查组下来以后,王俊伟的这次“政变”被定性为“无组织无纪律私自散发告状信,是性质恶劣的活动”,一下子被县委打入全盘否定,后备干部资格直接取消,把他调到第一人民医院担任健康宣传办公室主任。
这健康宣传工作半年也没有一次,完全是个虚职。
他心中极其不平,现在他百口莫辩,任谁都会把张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