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嚎啕大哭起来,在她心目中,这高大威武的“擎天哥”是她在这冷漠残忍的社会里唯一可以依靠的力量了。
夏擎天看他哭了,赶紧下了车抓紧她的肩膀问道:“柳月,到底咋了?你倒是说啊?”
柳月和夏擎天是青梅竹马的伙伴,他们的友谊却一直保存着,在柳月心目中,这夏擎天就如同亲生哥哥一般亲切可靠。
柳月竭力抑住悲声,道:“你们走后,村支书夏铁柜就带着十几个人,到我们家里……把……把我们家的老母猪和几头小猪仔都牵走了!他说,不交提留款和统筹款,就把我们家的猪给卖了抵了,不还给我们了,我奶奶都吓得……吓得……晕过去了。”
“他妈的!”夏擎天气急之下,“嘭”地一拳打在大槐树上,他又急忙问道,“奶奶怎样?身体有事没?”
“她没事,是高血压犯了,还有冠心病,吃了速效救心丸,现在睡着了。”
夏二狗也一脸忧色,拿出一盒只剩了四根的红旗渠,递给了夏擎天,夏擎天用火柴点了一根,皱着眉头抽着,一时间他和夏二狗都一筹莫展。
夏小洛一拍手,道:“哥,咱是中了那李大嘴的调虎离山计了!”
还是夏小洛第一个明白过来了。
“你放着马后炮有个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