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力。
那汉子叹了一口气,道谢道:“还是谢谢你,没有你,我连这五十元都拿不到,我也不想活了,活着给这个世界添麻烦,可是,苦了我那读高中的娃娃,以后家里没有一点收入,他可怎么活……”
夏小洛蓦地想起一种可能性,问道:“老伯伯,您的儿子是不是叫田凤才?”
即使那汉子浑浊的目光也难以掩饰其中的惊异,道:“你怎么知道的……我就是他的父亲田盛文,在村里人们都叫我田倭瓜。”
夏小洛惊道:“伯父,果然是您老人家,我是凤才的同学啊。”
夏近东也大吃一惊,他只知道田凤才家里比较困难,但是依然是一个抽象的概念,此刻这么真实的感知,委实让他一下子接受不了,又想起自己也曾经是寒门学子,深知其中的辛酸滋味,引发了他兔死狐悲的眼神,竟然眼圈红了。
这时候,聚拢过来许多行人以及卫生局家属院的人们,听说了这感人的故事,无不心中恻然。
夏小洛心道,和店乡能读高中的孩子又能有几个呢?而且田凤才在此前就说过,他的父亲有眼病,而且有肝炎,只是没想到这短短的两个月时间,就由肝炎变成肝癌了。
抑或这病其实早已经恶化成了肝癌,田凤才的父亲不知道,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