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退之前却出了这档子事儿,然他产生了一种人世无常仕途险恶的虚无感。
这些天他每天研究黄老之学,性格更加冲淡,他用《易经》的阴阳变化之理来指导他制作盆景,竟然有所得,心中也越来越向往退休之后无官一身轻的闲适随意,对官场倒是有发乎内心的嫌恶。
钱少群让夏近东坐下,拿出上好的老君眉,亲自为夏近东冲了一杯。
夏近东心中感动,以玩笑的语气道:“钱局长,您对我这么客气,我诚惶诚恐啊。”
这句话虽然玩笑,但也恰如其分地表达了夏近东的心情。
“嘿,你小子,局长马上就是你的,他妈的以后发退休金我们这些退下去的还不得看你小子脸色啊?”
钱少群自“王俊伟挟持事件”以后,变得随意多了,爱开玩笑了。
“我哪敢啊!”夏近东开始去切入正题。“前几天那个人你还记得不?和店乡的那个赤脚医生?”
“记得。”钱少群一皱眉。“不是给了他钱了么?”
夏近东虽然现在是副局长了,可是钱少群在他眼里依然有着不可侵犯的威严,毕竟,他在他手下工作了十年。
他咳嗽了一声,道:“钱局长,我觉得这不是个别现象,而是很普遍的问题,是一个系统性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