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成熟的精致的柔媚,那种圆润的成熟,那种有意或者无疑的轻声细语让她感觉到恶心。
这种感觉就好像看到一条凶恶的藏獒追着自己的尾巴打圈然后摔倒的卖乖行为一样恶心,还有,三四十的老女人故意装成港台腔学习小女生说话。
那是一种不协调,本应当是纯真的年龄,却过于早熟。
何诗韵痛恨自己的敏锐,以致于能这么深切地感受到其中的恶心,很多小男生小女生还对她趋之若鹜吧。
她对何诗韵笑了一下,何诗韵觉得自己鸡皮疙瘩起了一层,但是,她还是僵硬地笑了,然后,走出教室。
这是下午第三节,夕阳如同泼墨的画笔把所有的建筑、草木都涂抹上了一层金黄色,仿佛一件耀眼的外衣,给人一种沉醉的安静祥和的感觉
校园里很安静,大多班级这一节课是自习,偶尔几个教室依稀传出老师们讲课的声音,若有若无地从教室传出来,让人感觉岁月静好。
田凤才好像不愿意当电灯泡,脚步急匆匆的,上身却很平稳,如同一只静若处子的脱兔。他似乎故意给夏小洛和何诗韵留下点空间。
穿过大理石的走廊,走在水泥的地面上,都是枯黄和墨绿色的落叶,前几天下了一场雨,地面上有些水迹,踩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