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鼻子经常流血,用卫生纸堵都堵不住。
他心说,这帮人,真够狠的,打你都不打你,可是也能让你生不如死。
最关键的是,他们的办法很阴险,就是你没事,出来后,想告都没办法告,一点伤没有,一点证据都没有。
他知道外面自己的人一定一直在“活动”,卢军超还有自己培植的那张网里的每一个人都在“活动”。但是他感觉自己就快要崩溃了,看到不到一点希望。他甚至觉得,明天要再没有消息,自己就吐出来。他咬紧牙关告诉自己,再坚持一天。最后一天。
在一胖一瘦两个审讯员眼里,董九星也是他们数年来遇见的比较难啃的骨头,无论问什么,就是一句不说。
两人也慢慢着急起来,慢慢失去了耐心,瘦子阴森森地说:“要不,用点刑?”
胖子沉思片刻,眯着小眼睛笑道:“用呗。这龟孙是个硬茬!”那表情好像在碾死一个臭虫。
一个警察端过来一盆水,另外一个小警察带着皮手套,把已经脸色蜡黄萎靡不振的董九星的双手按进水里,瘦子从屁股后头解下一根电棍,然后打开按钮,霎时间蓝色的火花“噼啪”直响。
他阴森森地问了一句:“说!你到底给卢军超送了多少钱?”
董九星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