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不错,就呼朋引伴,把自己的那帮在京城打探消息的民营企业家都叫来了。
何京生爽朗地一笑,对夏近东道:“近东,之前宋行止和杨胜刚那俩小子都不服气,说你资历浅,升的快,这下可都服气了吧!他们转悠了半年也就拉过来百十万的投资,你这一下,好家伙,好几百万啊!底下那些嘴里不干不净的家伙都该闭嘴了。”
夏近东嘿嘿一笑,道:“惭愧啊,我给你添麻烦了,你提拔我,给你自己增加了很多压力。”
何京生哈哈一笑,气象万千,横了他一眼,道:“说这话!见外了啊!”
谈话的当儿,酒菜上了桌,两家人边吃边谈。
何京生一摆手,道:“这你就见外了,咱们作为一个小县城的父母官,干事情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要是我们俩拧成一股绳,还有办不成的事情?能力再强的一二把手,要是不团结,也办不成事情。团结最难得,可惜啊,很多官员都把时间浪费了内耗上。”说着两个人碰了一杯。
夏近东觉得自己碰到一个如此开明而赏识自己的领导和自己一起搭班子是在幸运,只有点头赞同的份儿。
何京生一撸袖子,道:“这些天咱哥俩都忙坏了,好好喝一杯,放松一下,服务员,把女同志的酒杯也满上,喝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