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二狗子参军之前曾经向他保证过,对待二狗子的奶奶要像亲奶奶一样亲。夏小洛没觉得自己多做了什么。
倒是当夏小洛把二狗子在部队的照片拿给奶奶看的时候,奶奶本来笑眯眯的脸一下子老泪纵横,嘴里喃喃念叨着自己孙子的乳名,浑身颤抖着。
夏小洛措手不及,又是好一顿劝。
春节的时候,各级干部、那些想要点优惠政策的民营老板,来宴请老爸老妈的倒是不少,夏近东能推的都推掉了,华夏的请吃让他不厌其烦。和几个没什么权势的,原来在中原师范学院读书的同学倒是好好聚了一下,玩得很是开心。
这些宴席,要是何诗韵去参加的话,夏小洛也参加,要是她不参加的话,自己是绝对不去的。
清清闲闲的寒假过后,新学期的学习更紧张了几分,已经达到了一种白热化的状态。
教室黑板的一角写上了高考倒计时,后墙的黑帮上,平时都抄写一些挺散淡的文章,现在都换成了鲜血淋漓的口号,跟战前动员似的。激励斗志的条幅也在全校各处悬挂着。复习资料也是一套接着一套的往下发,各地试题、各种预测卷如同雪片一样飘过来,把课桌铺得好厚。
同学们更好像是被黑帮倒计时上的数字迷花了眼,被教室里压抑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