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底水利枢纽工程”的清查,这两件事情一起过来,够何夏二人好一阵忙活的。所以,夏近东没有敢在省城多耽搁,连夜赶回了新阳市。
“嘿嘿,老夏啊,还真让你家这宝贝小子说对了,对方是不会退步的,这是一场不可妥协的战斗啊。”何京生听了夏近东的汇报,眯着眼睛,撇着嘴巴,冷冷地道。
“嗯。问题不小啊……”夏近东这才满面愁容地坐在何京生对面的沙发上。“最为关键的是,现在摸不清背后的主使是谁啊,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无从下手啊。”
何夏二人面面相觑,满面愁容,都在思索这个问题,想了半天结果只有一个此题无解。
一个二十亿人民币的大型水利工程,不出一点问题是不可能的,只要有人想查,就一定能查出一点问题。关键是如何定性的问题,要不要“负领导责任”的问题。
而这些全捏在对方手里,想捏成什么形状就捏成什么形状。在华夏官场,想给你按一个罪名让你下台,太容易了。
“要不,我试试?”夏小洛笑眯眯地道。
何京生一拍大腿,哈哈一笑,喜不自胜地道:“我怎么忘记了,我们的大军师夏小洛同志啊,快说说,有什么办法?你可是我们的一名福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