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仁义悲苦地一笑,摇了摇头,他几乎是用最后的力气,竭尽全力地道:“不,败在我们自己手里啊……怎么能怪得了人家夏小洛呢?杜牧所作的《阿房宫赋》里是怎么说秦国灭亡的原因呢?……”
“我……我不记得了。”沈临风脸色一惭道。
沈仁义苦笑了一下,道:“你是没读过吧,也难怪你们……日子好过了,乱花渐欲迷人眼,生活中都是诱.惑,哪还有时间读典籍呢?莫说是你,你爸爸也不读了……咳咳……”
沈临风按拂了一下爷爷的胸口,沈仁义摆了摆手,喘了口气继续道:“杜牧在那篇文章里说,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如果六国各爱其人,则足以拒秦;使秦复爱六国之人,则递三世可至万世而为君,谁得而族灭也?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我们沈家就和那六国、秦国一样,不懂得维护那些小股东的利益,也没有履行信托责任,没有经营好股民交给我们的资本……反而,把他们当傻瓜,偷窃他们,剥削他们……所以……咳咳……”
沈仁义眼中显出浓重的失望和负疚,还有悔恨。他道:“所以,是我们犯错在先,授人以柄。让撒旦基金抓住了尾巴……小股民当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