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燥的要死,还说教育部是不是脑残了什么年代了还学那一套老古董的东西,当时听到这话把我气得半死,连中午他们带来的窖藏了20多年的茅台我都没喝。”
“哈哈”几人听到这都大笑了起来,就连那个一直手攥着一个明显有些年头的紫砂壶,很少说话的曹平川也是笑了起来,弧度很轻,但很有京剧那种积淀千年的厚重。
老人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湖水,偶尔拿起手里的紫砂壶轻抿一口,茶是刚炒出来的春茶,是他专门去找一个老茶农买的自己家种,自己家炒的普洱茶,下嘴后那清冽的略有些甘甜的清香便弥漫了整个口腔,让老人深深的迷醉。
老人不显得苍老,浑身透露出一股岁月沉淀的睿智和达观,如弈盘上的黑白两子,简单却充满玄妙。
老人看着湖水时不时的陷入了追思中,眼睛里充满了种种奇妙难明的光芒,如玉龙雪山下那棵生存了几百年的普洱茶树。
对于曹平川的寡言少语,其他几位老人早就见怪不怪了,他们相识也算是有几十年了,彼此的性格也都是知根知底。
几位老人坐在一块聊得都是一些家长里短的话,对他们来说权力、金钱现在都是一些过眼云烟的东西,人生一辈子什么都见过了,那些东西他们曾经也拥有过,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