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 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种外人插入不进来的奇异融洽感。
——也是因为这种融洽感，让之前的齐宇并没有怀疑阿伯塔说了谎话。
尚少宁直到彻底摆脱了齐宇之后，才松了口气, 抬起头看着阿伯塔的脸，笑着跟他说道：“学长，你怎么突然过来了，这张脸……”
他觉得，学长的脸很陌生, 平平无奇的，好像并不是他的脸吧？其实身材也变了, 好像更健硕了一些, 这应该是顺利解毒后带来的好处之一。
尚少宁看着阿伯塔那双熟悉的眼睛，觉得心情很舒畅，笃定地开口说道：“学长，这张脸不是你的吧。”
阿伯塔挑起了眉毛：“你没见过我的样子, 怎么知道不是我的脸？”即使以前他没中毒的时候，也没有流出自己的真实相貌。
尚少宁笑了笑：“虽然我没看过，但学长的轮廓应该更英俊才对，这一张太平淡了。”他试着猜测, “是拟真面具吗？”
的确，前几天这位学长就离开了, 那时候学长虽然解了毒，可脸上的疤痕暂时还没有被消除，他依旧是不知道对方容貌的。然而这次对方出现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却能很快认出来——这大概就是对方的存在感太强，气场太特殊的原因吧。
阿伯塔听了尚少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