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顽顽以自己的脑筋来揣度韵德,总觉得韵德肯定会去自告奋勇找官家换人的。
崔妃揉揉她的头,“傻孩子,韵德也不行,哪有女娃能给自己做主的,女娃啊生来贱……再说了,你想换驸马,哪有驸马给你换?”
崇德弱弱地说:“那个钧容的冯熙……”
“你就说着顽吧,我倒是想呢,官家不让啊。”
崔妃估摸她是看钧容的侍卫看得多了,跟其他宫女帝姬们一样。上次小孩儿们说那钧容的摸了她的手,一问才知道是十皇子赵植在起哄。赵植是皇后所出,平日里跋扈也无人敢说他,逮着机会欺负姊妹是他惯常,官家也纵容。这件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至于那个钧容直的兵士,听赵顽顽说是她自己捡东西挨着了他,原不是他的过错,再加上内侍求情说道他父亲刚亡故,有些魂不守舍才无意冲撞了她,于是就没有追究。
赵顽顽有点黯然神伤,又想到今天自己说错了话,准备领打或者领禁闭,但崔妃却只是叹息,没有说要罚她的事。
过了半晌,看她神情萎靡,崔妃于是说:“以后你想画画的时候再画,我也不强迫你。这几个月你别乱跑,若是实在憋闷,也别凑到不该去的地方,就带着你的几个小婢随便玩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