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既然机会如此来之不易,他自然会悉心准备法会的一切,赌上性命,也要搏一个锦绣前程!
——
文迎儿这头,又收得几日“无事”信。她也越发紧张起来。
后日就是法会,她就能见到官家,这个她印象中唤作“爹爹”但始终不知长什么样的人,或许看到他的那刻,自己记忆就能通透起来。
文迎儿的心已经颤抖,她很清楚后头等待她的会是怎样的结局,她不仅要在法会上见到官家,还要将画递到他手上去,争取博得他一声赞赏。但也很有可能,在她或者是画被她的爹爹看穿的那一刻,或者这画被他识破是赝品的那一刻,她的人头就会应声落地。
但她就一向是个有冒险精神的人,现在越发兴奋。
文迎儿兴奋之余,翻了几遍装信的盒子。冯熙的“无事”信将盒子堆了半满,她一一拿起来数了一遍,将绛绡叫来,“今天没信吗?”
绛绡道:“没有。”
“去问下军差来过没。”
绛绡笑了,“娘子怎么开始关心有没有信了?”
文迎儿不回答,手上又将信翻了一遍,然后跟她说,“你先出去罢。”等绛绡走了,她用笔蘸墨,在每张信笺的左下角空白处画了个无脸女孩儿抓着一个磨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