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子衣愣住,抓着她的手也放开了。
文迎儿想到,如果荀子衣说得没错,他要是被官家钦定给她的驸马,那么他最后怎么又娶了韵德?她想起自己曾经跪着求一内侍帮她传话给一个人,让他请官家娶她,那这个人应该就是官家赐给她的驸马。这样说来,就是荀子衣见死不救,后来又尚了韵德了。
就算荀子衣说的是假话,在此套她的身份,又或者是他管不住那淫/乱之手,她这一巴掌都是打得充分有理由。
荀子衣的脸跟女子一般白嫩,眼下被她这一下打得通红。原本他今日出宫就被马球棍子打得狼狈,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刚才在马车上才正了正衣冠,现在又被文迎儿打了一巴掌。
没想到文迎儿手劲极大,打在了他鼻骨,这一下他鼻尖有股腥味,差点要冒出鼻血来。
他苦笑两声:“是该打,该打。”他拱手赔罪,“小臣实在欠打,帝姬打得极是。小臣欠帝姬良多,从第一次见面认错起,便是欠着的,帝姬打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帝姬每次打小臣,小臣都觉得受宠若惊,只要你高兴,你怎么打我都行。”
文迎儿心道,此人是不是贱得慌?唯唯诺诺没有半点男子气概,怪不得韵德帝姬愿意就身一个小小的内侍。
“外面跟着我夫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