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心气儿高,知道方才刚跪着说了“知错”, 要再和文迎儿说什么,都显得像是告状。
“不必,你不用回避。”冯君低眉面无表情,对文迎儿道:“二嫂还有什么话么?”
文迎儿察言观色, “我是有话, 可女儿家的话不知道怎么说……嗯,昨晚上可快活?”
冯君愣了愣, 那吕缭想到昨日,但被一个陌生女子说出来,还是尴尬住。文迎儿料得他们是这种表情,于是道:“所以我说是女儿间的话,大姐还是将我叫去房里悄悄说的好, 有好些害羞的细节,我也想同大姐说说呢。”
她觉得她这样一没边际,这吕缭肯定要同意,至少即便冯君说了“不用”,一个礼数周全的男人当然要退避了。
但没想到吕缭尴尬一霎后,瞬时就眼神轻浮起来,道:“那我可得听听你们怎么说,我昨夜表现得如何,我也想知道呢,是不是啊娘子,二嫂你说是不是?”
“……”这是遇上真无赖了。
冯君听完,却立时被激了一下,站定大笑一声:“这事没什么不好说的,昨夜夫君很是生猛,世所未见,前所未有,三生有幸,能得这样一位生猛的夫君!”
这么义正辞严、慷慨激昂地说出这番话来,她眼里犹带泪水,却微微仰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