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小张字条:“我能帮你。”
儒风的马蹄越来越近,在她马车旁问道:“方才那人可有伤了娘子?”
“旁车撞了过来,若要伤了就已经伤了,你问我有什么用?你现在不应该再跟着我,应该去冯熙那里领罚了。”
将要下车时,她将信塞好放在衣袖里,装作无事地下来。回来不久,便一人钻在屋子里,直到宫中宣旨的内侍来了,她才出来与冯熙会面,一同跪在大厅内。
那公公宣的是冯熙的又一次擢升,皇城司提举,许直达闻奏,不受三衙管辖,执掌宫禁、周庐宿卫、为官家收集情报。
文迎儿倒觉得有些稀奇,怎么来得这样快?这皇城司虽然有几名官员替换成了太子的人,可韫王怎么会倒得如此快?朝堂上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皇城司提举与冯熙之前的统领之位不同,无战时他不用一直都待在军中,荀休才归,现在只需要每日去皇城司点卯。
宣完旨意后,冯熙便叩头谢恩,送那内侍出去,这短短数月间,他已是一口低沉的官腔与锦带衣饰,与她刚清醒时候见到的那落魄模样恍若两人。
但都是一副贼子模样。
冯熙送那内侍回来,见文迎儿并未回来,就知道去打听皇城司的事情了,她又没别的去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