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便立即僵住。赵顽顽发觉韵德有种一说话就让赵煦印堂发青的本事。
赵顽顽看得玩味,她似乎从赵煦的表情里看出他的深意。
他好像对冯熙有所不满。
若是再细致想想, 或许他是对“朝中离不开冯熙”这话给戳中了什么。
赵煦顿了一会儿,朝赵顽顽说,“大哥倒是有个提议,不过就得委屈十四妹。眼下天下方定,辽国借着上皇禅让之事大做文章。我虽知道冯熙在禁中堪得重任, 可西北眼下也正缺他这老西军的将才,我调他做河东经略使,镇守个陕北三年,等三年后再调回京来,再给你做驸马都尉,你觉得如何啊?”
赵顽顽挑眉:“大哥这是声东击西?”
先开头说让冯熙做殿前都点检,转眼又说这样你俩便得分开,大大不妥,不如将冯熙外调几年,将来回来卸下职权。
所以赵煦实际上可没有真的要提拔冯熙的意思,而是觊觎了他现在在朝中的声势,真正想让他调去西北,等将来再回来,便用驸马都尉的名号直接拿走他身上职权,做到卸磨杀驴。
赵煦这个人,说话不直截了当,偏要迂回,还来个欲抑先扬,让人以为要提拔冯熙呢,却结果实是忌惮着他。
韵德又在不适的时候说话了,“其实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