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死了,他亦不敢再编说辞。她内心已经信了。
霜小正好从外面游神似的过来,要给她净面换衣。赵顽顽看见是她,脸上忍不住露出愁容,跟她说,“如果只剩下二喜一个,往后二喜还能这么快乐么?”
霜小心不在焉:“或许就是因为二喜在,大喜才会不快乐,开始生病,拉稀,想死。”
赵顽顽望她一眼,她没什么表情,拿起沾湿的帕子便往赵顽顽的脸上淋水,一丁点儿都没注意到不妥。
赵顽顽:“我自己来吧,你下去歇着,我让人少给你排几班。俸还是照样,只你一班做得时间稍长点,别被别人说道。”
霜小也不低下身子来行礼,就嗯了一声出去了。
半夜时,赵顽顽点着灯在桌前枯坐。
“怎么只剩下一只了?”
赵顽顽突然回头,见冯熙已经脱得只剩下白色的单衣坐在床榻上,手里抚着二喜。二喜很是欢快,精神地用头蹭他,随后他将二喜放在地上任他跑。
“送去太仆寺医治了。”
“是我那只有了病么?”
“怕有些不好。”
赵顽顽起身,“我求你的时候,为什么不娶我?后来知道我要死了,可是后悔了?”
冯熙仰头,“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