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来信,告诉我氅儿如何,你如何。”
穿戴好了,便将这叫做“氅”的马缰绳解下来牵在手里,打开马厩的门走出去。
马厩外寒风倏忽扑入,吹得赵顽顽脸上如刀子刮似的。但冯熙已然开始变得决绝了。男人这脑子变得快,妇人转换不过来,赵顽顽心还在刚才的缠绵里出不来,眼见他牵着马往外,口里忍不住,“只这样就走了?”
冯熙突然邪邪一笑,“怎么,关上门,再来一次?”
赵顽顽没好气,“再解一次衣怕你累死。”
冯熙笑:“倒是会累,上得马还得疾行千里,身子虚了去得军中便下不来了。”
真是能说,将她逗得笑,那内侍终于从后头翻回来,神色慌张了半晌终于这会儿缓下来了,“哎呦,吓死小的了,小的眼拙一时没瞧见冯帅与公主在这儿……冯帅就挑这小阿氅啊?这马……倒是千里马,却不算得俊的,也不好驯,冯帅可是选定了?”
冯熙道:“便是他了。”
赵顽顽听到内侍叫这马叫“小阿氅,”感觉好像在叫自己孩儿,忍不住有些感慨,但不过是孩儿的爹取的,别有另一番意味。
挑了马,赵顽顽仍将他送到宫门去,此时月下仍亮,冯熙的几个随行侍卫已在宫门外牵马等候,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