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对男女之事淡得很。
经过这个得了女儿的经历,真是让他彻底烦了,这种事又没多大意思,搞不好还得出人命,杀人他在行,出这种人命,他可头疼。
他的时间都花在读书上了。老爷子觉得他身上天生已经有当武将的天赋,欠缺的就是那么一点阴谋诡计装模作样,现在不同以前,不仅要打天下,还要治天下,闷头当个只知道打打杀杀的臭兵油子成不了大事。
于是那段日子,夏仰宗读书,老爷子带曾孙女,老爷子一命呜呼以后,夏仰宗嫌家里有个奶娃娃烦得很,托了个友人,直接把幼小的女儿扔出国了。
等过了七八年以后,女儿回国,一见面穿着个到膝盖的小洋装,露出一双漂亮的小腿,烫了一头时髦的卷发,甜甜地叫他“带地~”
夏仰宗见了,本来就冷的脸更冷了,“奇装异服,成何体统。”心里想的是:这他娘的哪来的妖怪。
这七八年的苦学,让他从一个用眼白看人的冷血无情的煞星变成了一个虚伪的将领,骨子里还是那个连多看女儿一眼都嫌烦的王八蛋,面子上,环城都尊称一声“儒将。”
“儒将”二话不说,带着两个兵就押着女儿跑到城东的沈记,封店,买衣裳。
夏仰宗的审美觉醒得很晚,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