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英的心情很差。
他从二十岁开始他的猎艳史,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口味,干净,清纯,单纯。他也知道,他交往的女人,很多都不过是装作他喜欢的样子,他是瞿致英,他怎么会看不出来那些女人清汤寡水的外在下贪婪的欲望。
不过这样很好,他要的也只是表面的安慰,
真正的感情,他给过,被撕碎了像垃圾一样丢弃,不需要再拿自己的心出去任人宰割,现在,一切由他来掌握。
他也会跟她们上床,装得好一点的,或者跟‘她’更相似的,饮鸩止渴总好过在日夜在沙漠里苦苦煎熬。
没有感情,就这样,各取所需,把恋爱当成生意一样来谈,很轻松很自在。
可是车上这个古怪的女人是怎么回事?他要她,是因为她装纯的样子虽然拙劣,但是长得起码有几分相似,现在哪还像那个清冷的‘她’,简直是极端地艳丽,艳丽到让他上火。
瞿致英瞪向扭来扭去,企图扯开毯子的高心语,“不许扭。”
大佬,我很热啊,高心语向瞿致英眨巴眨巴眼睛,撇着嘴作可怜状,“人家不是故意要接梁导的戏的。”
哦,对了,她还接梁华的戏。
几滴汗从她的脸颊流向脖颈,她还在娇声软语地解释:“可是人家